贺慧淑想到秦跃当年差点丧命群虎之口,这次又是瞒着她,留书一封,而后去的津港,气得用力去砸他,道:“不许你再去,你要不听,我就跟你析产分居。”
“慧淑,你跟我都已经儿孙满堂,还说什么析产分居。”
贺慧淑冷声道:“看来你是觉得我在跟你说笑,是吗?”转身哭道:“前些天,长安到处谣传,大海船沉了。我的眼睛都要为你哭瞎了。你回来了竟然还想着要去打仗,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还跟你过什么?”
秦跃忙睁大牛眼,伸手去把贺慧淑身子扳过来,见她哭得好伤心,把他弄得六神无神,忙道:“好,我听你的,我不去了。”
贺慧淑哭了好一会,听了秦跃许多的承诺,这才收了眼泪,伸手一摸水都温了,便要往桶里再添些热水。
“慧淑,我洗好了,咱们歇息。”秦跃瞧着贺慧淑苗条的背影,心里一团火热,站了起来出了浴桶拿帕子飞快的擦了身,而后穿了外袍,打横抱起她,兴冲冲的出了浴房就去卧室。
这一晚,长安城里多少人辗转反侧睡不着,多少人的命运因为白天的叛乱改变。
且说胡凯逃到了陕西道与陇地的交界处,为了补充干粮,去了云族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