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两银票看似不多可也绝对不少。”
“长安东、西市的商铺就是金山,哪怕什么买卖都不做租出去,一年都能得到几千两银钱。”
“湖南道的良田产大米量高,一年收两季,就算是灾年,一亩一年也能挣个五分银钱,两千亩就是千两银钱。”
“紫檀木制的家具分几等,淼郡主陪嫁的家具是一等,这么一大套家具至少值两万两银钱。”
“不是都说庆王府是个空架子,竟是给淼郡主这么一大笔的嫁妆,比几百年家族的嫡女嫁妆还要多。”
酒楼、茶馆里的客人议论声此起彼伏,那些奴仆听到后灰溜溜的离开去跟主子禀报。
这些日夜期盼庆王府出丑事的人们气得差点吐血,有几人火大攻心满嘴生燎泡,还有几人直接病倒喝汤药。
何敬淼的嫁妆进了张府,张湘奉震惊了半个时辰才缓过神来,之前他做好了嫁妆很少的心理准备,还特意暗示张家的亲戚不要议论。
张江亮激动的道:“哥哥,珊瑚树好漂亮好高。”
张家的亲戚瞧着张湘奉的眼神都不同了,“奉伢子,你爹娘在天上保佑你,娶到如此身份尊贵家底深厚的皇家郡主。”
“奉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