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敬杯酒陪个礼说些感激的话就是。”
“是。”曲多与小邓氏行礼退下。
三日后,曲多想通透了,独自去了李家。
他找到了李去病,道:“小叔叔,小邓氏将您说的话都转告我了。我想了许久想通了,我不是读书的料,秋季会试肯定考不中,我向您请教,以后寻个什么营生养家好?”
李去病放下手里的书,问道:“你说说你能干什么?”
曲多羞愧的摇摇头,道:“我就是实在想不出能干什么,这才来请教您。”
李去病反问道:“几年前,我舅舅在信里怎么跟你说的?”
曲多满脸惭愧道:“爷爷让我去北地,可是我未听他老人家的话。”
李去病问道:“那现在你愿意去北地吗?”
曲多哭道:“我一直想去,可是小邓氏总拦着。”
李去病摇头道:“你别拿小邓氏做借口。你就是怕吃苦。”
曲多怏怏不乐返回,过了几日终究是受不了看继母脸色过活,又想着以后没银钱供两个儿子上书院,下定决心去北地。
小邓氏带着两个儿子在曲多跟前哭,不让他去,要他带着她们回潭州。
“咱们回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