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着躺在木床上,由只拜过堂还未入洞房的夫君赵庆丰解开捆得死死的麻绳,脱了外裤里裤,露出了右大腿外侧的齿印疤痕。
妙水摇头轻叹一声,道:“十一个被恶狗咬成轻伤患者,十个都无事,只有她发作狂犬病,在拜堂时咬了好几个人,又都是婆家的长辈,实是倒霉。”
“我害了蓉妹子。她三日前就生了病,畏水害光,怕拜不了堂,特意让贴身奴婢带口信给我。我想着昨个是吉日,又请了那么多的宾客,她不会有大事,拜过堂了再说。万万未料到发生这样的事。”赵庆丰声泪俱下。
李晶晶听着外面的争吵,心里感叹说:婚姻果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特别是在我现在所处的朝代。
妙水利落的扎银针弄醒田蓉。
旁边的两个医徒道姑使大力气摁住发疯的田蓉,妙水蛮横的把汤药给她灌了进去,倒是被她吐了一半落到喜衣上面。
妙水一掌打在田蓉后脖颈,把她打晕过去,跟赵庆丰道:“她吃了药,让她睡下。明个再说。”
李晶晶无意中瞧到赵庆丰两只手上布满牙齿咬的血洞,问道:“你的手被她咬了这么处伤口?”
赵庆丰正听着外面家里人跟田家人吵架出神,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