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这可怎么办?”
李北非常淡定的道:“侯爷,国公府的大奴婢都是签了死契的,秦大人就把她打死也无事。您在此等着,下官去瞧瞧。”
李去病在厅里如坐针毡,过了半个时辰,不但李北来了,额头上顶着大血包满脸怒气的秦跃也来了。
“姐夫,你怎地受伤了?”
秦跃挥挥蒲扇似的大手,无比烦闷的摇头,道:“别提了。咱们这就走。”
李北跟李去病使眼色点头。
李去病正不想在国公府呆着,立刻叫随从把行李收拾了,又去跟脸色铁青坐在大厅发愣的秦雄晃说了声,就跟秦跃离开了国公府。
外头天色已近黄昏,秦跃与李去病出了长安城,在郊外找了个客栈住下吃了点素饭就各自去歇息。
李北这才有空跟李去病说了中午的事。
原来秦跃午休时,米氏跟前的一个大奴婢桃香来到卧室前说是奉了米氏的命令有话当面单独问秦跃。
守门的是秦跃的贴身随从,只因桃香是米氏跟前一等贴身奴婢,想着是可信的人,就让她进去,不过随从特意开着半扇门在外面瞧着。
秦跃累了许多天疲惫的很,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正睡得香,被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