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天时不利我们,正月里竟是起了那么大的雾。”
郝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脸上冒着青筋,恼怒的痛哭叫道:“我们湖南道的将士阵亡那么人,仍有几十名女子小孩子被凶徒重伤。苍天无眼!”
他已活了七十几岁,压根不怕此事报到朝廷被免官职。
他是愤怒兼自责任职不到百日,老天不开眼,让管辖的几十名百姓惨受重伤。
“郝老哥,世事难料,至少潭州帮弟子全部落网,再不会为祸湖南道百姓。”李炳心里的火更盛,实是担心郝业哭得气死过去,赶紧软言劝慰。
郝业痛哭出声,异常悲痛,道:“下官三日后就亲自监斩,把他们全部凌迟处死。半年之内歼灭湖南道所有帮派。”
外面的人听到郝业痛哭声,都不敢进去打扰。
李立快步走进来禀报道:“侯爷,小姐已到了,顾不得给您请安,已在挨个给患者诊脉。”
李炳问道:“晶娘怎么说?”
李立略有些激动的答道:“属下在一旁瞧着,小姐说经她把过脉点头的患者就立刻抬到药楼去救治。这才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有七名患者被抬到药楼去了。”
郝业喃喃道:“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只收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