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在里面用坛子一样大的拳头砸着名贵的红木木床通通作响,听到贺氏来了,立刻停了手。
贺氏站在门口,并未进去,冷声道:“秦跃,你打虎受重伤,老老夫人知道了一天之内两次犯病濒临死亡。你今个下了地,脊骨歪了成了驼子,老老夫人会如何?你这是要去瞧看她病情,还是去催她的命?”
卧室安静无声,秦跃像是消失了一般。
贺氏知道秦跃竖起耳朵听着,索性一次说个痛快。秦跃自个不珍惜脸面,就不给他留了。
“你自个去打虎,不是我姐姐让你去的。你受了重伤九死一生只剩一口气,是我姐姐把你接回别院,替你给长安国公府写信禀报长辈,替你瞒着老老夫人。”
“我姐姐三伏酷暑天,从别院到潭州国公府,一天来回几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们本家随便两个人几句话,就把我姐姐给冤枉了。你就没想着给我姐姐出口气。”
“老老夫人又犯病了,你还要行动添乱变成驼子。你还想不想让我姐姐活了?”
“你是潭州国公府唯一的成年男子,这么多年来从未管过府里的大小事,里里外外全是我姐姐操持。我见到我姐姐时,她瘦成一把骨头,只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