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轻叹一声,劝道:“姐姐,以姐夫的身份、地位,能做到这样,可见还是对你心怀敬重。”
贵人淡淡道:“眼不见为净。我不知他对我如何,我是对他无心。我的心都用在教导兴郎。”
贺氏赞同的点头道:“母凭子贵。姐姐,你这样想就对了。”
次日贺氏比贵人先醒来,瞧到已是日上三竿,将贵人摇醒,笑道:“你还说比我先醒呢。”
贵人打了个呵欠,含糊不清的道:“我以前在府里都睡得很轻,怎么到了你家睡得这么沉,连梦都没有。”
她怎知昨晚李晶晶已在她喝的水里悄悄放了助睡眠的宁神粉。
贺氏俯身亲密的搂着贵人,撒娇道:“姐姐,你在我家多住几天,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贵人慵懒的抬抬哭得红肿的眼皮又闭上,伸手抚摸着贺氏的乌发,道:“你婆婆纵着你,家里大小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可没你那好命,我婆婆虽在长安,可是潭州府里我婆婆的婆婆要我侍候,一大家子人等着我支派活。”
昨晚贵人已跟贺氏说了。
正经的国公府在长安,潭州国公府住得是秦国公的生母明氏。
明氏只生了秦国公一个儿子,自是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