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并不生气,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缓缓道:“我是听路上的人说的。”
一个老头子咳嗽几声道:“不是四日前,是五日前。那天我去看戏了。戏台子没塌,是雨棚子榻了一个角,只有洗脸的木盆那么大,当时天空正好打下一个雷,把下面的几个人惊着了,他们都是外村来的。我不认识。”
长脸的青年男子一本正经的道:“我们在路上可是听说那晚雨棚子全塌了,共砸伤曲族六十三人,其中五人连路都走不了。”
老婆子急道:“你胡说八道咒我们曲族,到底是来看戏,还是来找事?”
另一个老头子望着两男摇头道:“人啊怎么只听传言,不信亲眼所见。”
老婆子喝道:“别跟他们讲话,我讨厌他们。”
两男跟着小桔村的人进了曲家村,又问了两个细伢子,过了一会儿挤在乌泱乌泱的人群里看了一刻钟的戏,觉得村里一派祥和,百姓生活正常,便悄然离开去了太清观找药道人求证。
广明子正在制药的关键时刻,观主派小道士连请了三回,这才把他请到了太清观会客的大厅。
长脸男子问道:“你是广明子?”
广明子点头,狐疑道:“你们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