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四名赌徒都石化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温庭裕也安静地看着他们,他看起来刚洗过澡,身穿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可能是刚要上楼的时候被房间里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他看着打赤膊的四个男人,移动着视线,只见窄小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到处扔着空掉的啤酒瓶和熟食的残羹,还有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那场面说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他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淡淡地问:“这事是谁先起头的?”
园丁都快吓尿了,男佣和钟子霖也是脸色各种僵硬。白言飞不想给他们添麻烦,这就老老实实地站起来,垂着头交代:“是我。”
温庭裕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输了还带脱衣服的?脱衣服的事情难道也是你起头的?”
白言飞胆怯地缩起脖子,不敢吭声。
温庭裕摇了摇头:“你们想玩,不是不可以,但有点分寸行吗?这么晚了,吵闹声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像什么样子?还让不让其他人休息了?你们俩,扣掉一周的薪水,明天我会让hohner安排你们罚扫庭院里的落叶。子霖,你回房间去好好反省,绝对不准再出来。”
说着,他看了一眼白言飞:“你,到我房间里来,我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