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飞满头大汗的冲到网吧,从一群联机打网游的小屁孩手里抢到最后一台电脑,一边飙泪一边登陆上qq的时候,发现水军头子早就把生意介绍给别人了。那件活儿挺急的,水军头子看他半天不回话,以为价钱谈不拢,立刻就去找后备了。
穷人连争分夺秒抢生意的条件都没有,泪奔。
白言飞捂住破碎的玻璃心,趁文件还在传输,水军头子又忙着处理他那十几个弹跳着的聊天窗口的机会,抽空去看了看白悠。
他住的出租屋是一套底楼的三室一厅,房东还有点良心,没有丧心病狂的把房子改造成十居室什么的,只是简单装修了一下就分别借给三户人家。大家厨卫客厅合用,平常互不往来,住宿条件还算舒坦。
因为白言飞带着个孩子,便借下了最大的那间卧室。就这么一点鸡窝大小的地方,月租金两千,水电煤网费另算,每个月日子都过得紧巴巴,搬进去以后,白言飞自己又把卧室隔成里外两个小房间,靠阳台那间是他自己的卧室兼工作室兼客厅,另一间给白悠单独住。
“悠悠。”他走进白悠的房间,狭小的空间装扮的十分温馨。墙壁上贴着浅蓝色花纹的墙纸,床头的护眼灯是小鹿形状的,空调毛毯上有熊猫图案,这是白言飞自己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