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腹稿,你干嘛?”
“我要做账。”白羊黑着脸,说道。
阿南一甩头,哼道,“我就不写,你能怎么着。”
白羊当下发了火气,“过不过来?”
“就不!”
“你个死处女!”
阿南一听这名,当下直跳脚,“不要叫我处女!你们这些混蛋,不是说好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嘛!我一个大老爷们,完全和处女两个字搭不上边啊!”
白羊奸笑一声,“你再不乖乖闭嘴过来给我写腹稿,我就叫这里所有人,一整晚念着你的名字过夜,要是我心情一个不好,明天就把你名字宣扬的整个北城百姓都家喻户晓!我看你还怎么上街!”
“得!得得!干爹,亲爹!我过来帮你写腹稿成不?”阿南最终妥协,软趴趴的滚去桌案,拿起毛笔,苦里吧唧的写起字来。
一只白鸽突然从三楼阁楼窗口处飞了进来,笔直飞向楼下大厅,飞至白羊桌上。
一看白鸽现身,角落处正忙着削木头的小手,立马捂着耳朵,嘴里莫念,“千万别点我名!千万别点我名。”
小籽听了,噗嗤一笑,“小手哥哥得了点名恐惧症。”
边上,鱼儿和蝎子也黑着脸,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