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树懒,你原来躲在这里啊!”
我继续拿剪刀将巴西木的几片枯萎的黄叶剪掉,没有回答。
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住我,将头放在我的左侧肩膀上,用他的右下颌骨轻轻磨蹭我的脸颊,柔声说道:“树懒,回来吧。”
我心里莫名的一抽,酸意涌上来,却强忍着鼻子里的不顺畅,勾起嘴角笑着说道:“你有办法让张蠡放我离开了?”
“你也知道,最近外面的舆论铺天盖地的都是那座瞩目的酒店的落成,耗资了十几个亿的项目可真是大手笔啊!可是,随之而来的负面消息也越来越多,他和李家背地里搞的那些钱,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只要我能弄到他们之间过账的账目,一切都好办。放心,树懒,一切有我呢!”他抱着我的腰,轻轻晃动,像是再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哦?那你准备怎么弄到手?”我挑了挑眉,微微扬起声线。
“偷?要不就抢吧!不知道他公司的保全系统和人员到不到位?不过据说这样的东西应该在他的家里才对。”他似笑非笑的说着,听不出究竟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楚江南也是深不可测的。
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