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遮住我的身体,还回我的尊严。然后俯□,紧紧的搂住我。将脸深深的埋在我的颈窝处,似是喃喃自语的说道:“sorry,我真的不配爱一个人……”
他的怀抱很紧,勒得我喘过来气,可是就那么一瞬,他便松开我,转身大步离去。
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安静,我站在原地,好似双腿不听自己的指挥一般,僵硬的站在原地很长时间,最后终于一点点瘫在地上。
我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着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门被人轻轻带上,然后又是一片死静。
当晚,张蠡就坐飞机离开了北京。
我脑中的那一根弦像是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砰然断裂。我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起来。仿佛发泄自己身上所有的愤怒,悲伤和郁闷,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出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多长时间,最后嗓子都哑了,张蠡的衬衫几乎要被我的泪水湿透。我才勉强站起来,重新回到床上,让自己躲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江漓说,我从小就有这种自愈能力,就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会睡觉,睡醒了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忘记。然后又向原来那样没心没肺的活着了。江漓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