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且放心,您来跟我说这事儿我打心里感激,不管谁来问,我都不会跟人说是您这儿同我透漏了消息。”
李桂喜擎等着的就是她这句话。原本这就是个险招,做得好了将来路会好走许多,万一这位运气不那么好,也能消解他另一番顾虑,一举双得。
这番算计之下,自然对她所问知无不答:“方才奴才没在跟前,不然这会儿也不能巴巴溜出来给您送信儿。不过凑巧一听,吩咐的是赐鸩酒,不出意外,左右这个把时辰的事儿。”
不出意外?是了,主子爷文华殿里头下的旨意,摆明了就是懒得听自己再求情,除了意外,的确没有其他念想了。
“定的是怎样的罪名?”
李桂喜眉头一皱:“杂家没在跟前,这个可就不知道了。”
没有时间再耽搁,辛瞳匆匆谢过,急慌慌道辞。李桂喜瞧着人紧张的神色,心底下也挺不是个味儿。这事儿若真要向着她考虑,她原就是不知道才最好,自己这样挑唆,只盼着她别醒过神后反过来怪罪。不过依着这位平日的性子,自己这步棋走的一准没错。
辛瞳摸了摸怀中掌事牌子,还好随身带在了身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回宝华阁换衣裳,咬了咬牙,狠心往角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