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好的写照。
下首丝竹管弦莺燕环绕,上首最尊贵的两人却谈笑晏晏,貌合神离:“既然皇帝喜欢,哀家也不会从中作梗,索性纳为嫔妃,也免得她像方才那般为着自己低贱的身份无所适从。”
这话说得实在难听,辛瞳自然没立场辩解,只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宇文凌也不见多生气,并没有接茬的意思,只轻轻一笑便即带过。
太后一记狠招砸在了棉花里,自然更加不乐意,正待要调转视线眼不见为净,却听皇帝开口说道:“儿臣有句话想说给母后听,清嫔已然自陷迷局,这步棋,母后怕是用不得了。”
话题乍然兜转,却正中太后方才担忧之心:“皇帝费心了,她不过一介嫔妃,又够不上资格称哀家一声母后,哀家关心她作甚?皇帝喜欢,宠着便是了,不喜欢,那也是她的命数。”
宇文凌唇角微挑,对太后这番口不由心、佯装无谓的话语并不以为意。半晌,又调转视线重新看向辛瞳:“怎的这样没有眼力见,太后在这儿,还不敬她老人家一杯酒。”
辛瞳大惊失色,这事儿才真正吩咐的离奇,自己什么身份,有何立场去向太后敬酒?却见宇文凌神情不容置疑,目光投向御案之上他方才还在用的杯盏:“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