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不肯亲临,宇文凌显然于此鬼神之说十分不以为意,是以安然自若并无半点犹疑。
朝身后众人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黄庭安面现担忧却丝毫不敢违逆圣意。命人开了牢门,宇文凌径自走了进去。
陆双祺并没有遭受太多折磨,只不过瞧着精神略有些萎靡,不知是因环境所致还是衣衫佝偻,人瞧上去面若死灰,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也不见反应,像是全然没有了生气。
这样子的他让宇文凌更加瞧不上眼,人说志者身陷囹圄而不屈,本以为读书人都是有骨气的,却未想还没怎么对他动刑,就已经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斗志丧失。
见他纹丝不动,宇文凌也不再上前,只遥遥看着他,轻唤出口:“陆双祺。”
乍然听见皇帝的声音,竟像是自炼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之声,陆双祺蓦地一惊,举目望去果然是那张风仪严峻、凛凛不可直视的庄肃面容。
见他明明浑身颤抖,情绪中止不住的激动,却依旧稳坐于原地,没有丝毫面见圣驾该有的礼仪,宇文凌一声冷哼:“看来你是亟待解脱,一心求死,却不知你那年迈的父亲得知你这些不恭行径,会作何感想?”
陆双祺瞬间被揪住了软肋,却对皇帝这番脱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