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结果之中吗?宇文凌话方出口,便自觉太过意气用事,如此这般倒实在不像了自己。瞧见辛瞳此刻沉静跪坐着,垂着眼眸亦是沉默不语,倒生出了些许无可奈何的陌生情绪。
只话已出口,照理说接下来便是该赶紧撵了人出去,把人重新锁起来或者随便关到哪儿去。可到底只是一时话赶话,这会子有心收回,便随意开口命令:“折腾了大半天往这边来,也不着急即刻回去,既然到了听音阁里,便没有一曲作罢的道理。随便什么,弹给朕来听。”
却未想辛瞳并未立时答应,后撤了些许距离远离琴身,面上神情倒不见忤逆,反而更多了几分恭谨:“主子,奴才从前同您说过,不爱弹筝,只爱抚琴,并非效仿文人墨客一时的风气,不过就是更加欣赏琴道、琴意。自古以来,爱琴者所奉行五种不抚琴之情境,为首一条便是疾风甚雨而不弹,而最后一条则是衣冠不整而不弹。疾风声枯,甚雨音拙,所以不弹,而若要抚琴,则须洁净身心,衣冠整齐,或鹤氅,或深衣,如此方能不亵渎琴音。”
话语方休,辛瞳乍然想起,今夜冒雨让人送自己来到此地的正是面前之人,自己此番言论,他若细细追究,恐要担上藐视圣恭的罪名,因而又急急垂首示意:“并非奴才有意违逆主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