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场,紧紧压迫着他,让他更加紧张。皇命自是不得有所违抗,只唯恐这份差事做的不够尽善尽美,若是不能让制高点上的那位满意,怕是就连他先前好容易答允下来的条件,也会作罢。
思及此处,更觉心里惴惴不安,王礼强打了精神,对着辛瞳应道:“瞳丫头,你先冷静点听我说完。当年摄政王性情太过暴戾,连同明亲王,他们父子二人在那个当口,真可说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父母只是不幸成为了这件事情的牺牲者而已。你看,如今你在宫中,虽说没了亲人,但终归过得也还算不错,现在这般,难道不是当今圣上对你百般照拂才能如此吗?你父母若是泉下有知,也必定会欣慰无比吧。”
辛瞳听他这样说,一颗心却是冷到了极致,这番话语之中纰漏实在太多。摄政王暴戾?那为什么当初那么多立场激进的君王心腹都未能遭害?若说辛府在其中拔了尖,实在是太说不过去。
而最让辛瞳感到伤心的是,为什么她王世叔在听了自己先前一番殷殷剖白之后,还要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些年来在宫中,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因着皇帝的照拂。那谁能告诉她,皇帝为什么要这般照拂,若真是觉得自己身世可怜,要加以照拂,就不会把她送进宫里去。若是出于对拥护自己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