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慢条斯理,还是那么的气宇非凡。
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傅文渊的世界,也从来没有兴趣去知道他的所有种种,傅文渊却莫名的,给她说了那么多。
心里突然变得有些复杂。
傅文渊说自己是坏人。傅文渊说自己不是从生下来就是坏人。
那一刻,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理解了这么一个坏人,这么一个有些变态,却又陡然觉得有些可怜的坏人。
俗语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句话用在傅文渊身上,再贴切不过!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傅文渊嘴角一勾。
傅文渊已经非常熟练的把她捆绑得严严实实,然后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意。
“你会放了我吗?”程晚夏突然问他。
傅文渊眉头一皱,“当然,不会。”
程晚夏看着他。
“用这样期待的眼神对我不起作用的,你知道的,我是坏人,坏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但是程晚夏,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杀你。杀了你,就少了太多乐趣了,我要在我的人生尽头和我最厌恶的傅博文玩一个游戏,我会带着傅博文最心爱的女人不停的在上海街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