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落了一颗、两颗眼泪。
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哽咽半分。
“别哭。”傅文渊看着她,很温柔的说道,“别哭,别让敌人看到你这么脆弱的一面,刚刚不才教过你。”
程晚夏很想收回自己的眼泪,但是她越是控制,眼泪流得越猛。
傅文渊叹了口气,“算了,你哭吧,让我知道你有多可怜,让我知道,我这么做,对傅博文而言,又多大打击!”
程晚夏捏紧手指。
手指甲几乎都挖进了自己的血肉里。
她不哭。
不就是一具皮囊而已,不就是一个躯壳而已。
她毫不在意。
“现在懂了,脆弱只会让你的敌人更高兴。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又教了你一课。”傅文渊不停止手上的动作,口中喃喃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