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感冒的时候,呼吸有些难受。
她离他很远,对于这张床来说,她已经离他最远的距离,可依然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透过被子传来的异于常人的热度。
傅文渊发烧了。
应该烧得不轻。
他睡觉的时候眉头皱得很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他脸上的颜色,那微张的嘴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傅文渊发烧了。
最好是烧成白痴。
程晚夏咒骂。
尽管此刻的傅文渊,卷成一团看上去莫名有些孤独,她依然不可能对这种人产生任何怜悯之心,有句老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她,一向很自爱。
……
市中心病房。
安静得几乎可以说是窒息的房间内,突然想起手机铃声刺耳的声音。
傅博文甚至连来电都没有看,直接接起。
“博文。”
“怎么样,王局?”
“我们根据提供的线索,先是在局里面的内网上查询了一下2个月前的开房记录,在你说的那个汽车旅店均没有一个叫做什么东的人开房记录,我还让我的手下把时间扩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