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她靠在靠背上,看着房顶上的天花板,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给两个人一次机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但现在,让她做出这个决定很难,她只是告诉自己,顺其自然,能够走到哪一步都顺其自然,她不强求,但也不排斥。
她不委屈自己,也会尊重傅博文。
这是她现在,做人的原则。
10分钟,可能只有8分钟,傅博文已经洗完澡出来。
他头发还滴着水滴,用干毛巾擦了擦,再用吹风吹着,她记得傅博文平时不太喜欢用吹风,都是等着头发自然干,两个人还住在一起的时候,程晚夏有时候看不过去,怕他感冒就会主动帮他吹头发,那个时候他会非常享受,但让他自己吹,他却会嫌麻烦。
傅博文其实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坏毛病。
吹干了头发,傅博文走向程晚夏的床,身上穿的是医院提供的浴袍,傅博文把浴袍脱下,里面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四角裤。
“你穿这么少睡觉?”
傅博文低头看着自己。
平时不都是这么穿的吗?
程晚夏转移着视线,上来吧,别感冒了。
傅博文欣然的爬进她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