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傅文渊和黄良菊在那里说话。
她本无意偷听,她其实还很纳闷,这两个人居然还在。
“文渊,这孩子也没了,我们以后怎么做?”
“该怎么做怎么做!等安筱好些了,再怀。”
“要是,还怀不上男孩儿怎么办?”黄良菊有些紧张的说着。
傅文渊眼眸一紧,示意黄良菊不要多说。
傅文渊是一个无比谨慎的人,在他那里的事情绝对不会走漏半点风声,但黄良菊就不一样,黄良菊的性格比较急,一般急性子的人,憋不住太多东西。
“听说这怀孩子,需再修养几个月,也不是说能怀就能怀的……”
“傅文渊。”安筱扶着窗帘,走向外阳台。
傅文渊在抽烟,转头看着她,有些诧异。眼眸看了看床与阳台的距离,“医生不是说,先卧养一天吗?你怎么下地了?”
“傅文渊,这孩子,是你让人做了的是吗?”安筱很冷静的问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那么敏感了。
仅仅因为黄良菊的一句话,“还怀不上男孩儿怎么办?”。
这句话,好明显。
她想要伪装不知道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