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是你那束。”
傅博文说,声音有点小,还带着点,羞涩。
是羞涩吧。
大男孩的羞涩。
程晚夏转头,看着傅博文。
她眼前好晕,她几乎看不清楚面前这个人。
“你难受不?要不要吐,我给你拿个便盆。”傅博文看她的模样,站在房子中间,不动不闹的,眼神依然不聚焦。
他突然觉得,她这样迷迷糊糊的样子,挺好。
程晚夏依然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让她坐也不坐。
傅博文无奈,去厕所拿了一个便盆。
刚刚他一回来,就把护工给撵了出去。
所以现在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
而他,却莫名,很喜欢这种亲力亲为。
“傅博文,你丫的手脚没残疾啊!”程晚夏突然爆粗口,她直愣愣的看着傅博文行动自如的腿以及灵活无比的手。
傅博文整个人一愣,脸有些发红。
被这么*裸的拆穿,他面子上也过不去。
“刚好。”皱巴巴的挤出两个字。
“你丫的是神啊,半天功夫,骨头就给长硬了?”程晚夏歪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