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的眩晕终于扯动到了胃里面最后那一根弦,他毫无形象的吐了出来,吐得一地都是……
那一刻,他觉得或许死,都比现在好受。
……
程晚夏就站在他家大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
她不知道此刻该进还是该退,就站在门口,杵了至少5分钟。
她咬着唇,忍不住走进了他的家。
一眼望去,黑白分明。
她都不知道,一个人非要把自己的房子打扮得像殡仪馆有什么意思。
她蹲在地上,对着他说,”我扶你去床上。“
傅博文动了一下。
程晚夏撑着他,好不容易把他扶了起来,他那么大一个人的身体几乎把一大半压在她身上,她觉得她都要被压成饼干了。
走向2楼,走进他的房间,把他扶在大床上。
他不舒服的扯了扯那本来就散乱的领带,以及那几颗勒人的衬衣纽扣。
程晚夏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以及他白色衬衣上不小心染上的脏东西,犹豫了一秒,还是帮他把领带、上衣和鞋袜脱掉,然后去浴室拧了一张热毛巾出来给他擦拭脸颊及上身。
她擦得很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