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好的夜晚,程晚夏至今回忆起,都觉得如噩梦一样。
躺在一个自己不爱,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下承欢,这种感觉,她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第二天早上。
傅博文醒了之后看着她有些惊讶,他问她,多大了?
她说,已经成年。
他追问了很多次。
她都只说,已成年。
后来,他就走了,走得很潇洒。
没有给她一块钱,也没有对她多说一句话,就冷漠的离开了。
程晚夏后来也离开了。
她没想过再去勾搭傅博文,她觉得她没那么大的能耐。
但是一个月后,她怀孕了。
她很无措,她当时才19岁,她拿着那张化验单傻了一般。
可她没有犹豫,把孩子做了。她没那么大的能耐养这个孩子,她连养自己都养得这么艰辛,何苦让生下来受罪。
而且,她觉得,母凭子贵的戏码,肯定不会发生在她程晚夏的身上。
上流社会注重的门当户对,她从小其实,就清楚得很。
然后,她就一个人去了医院,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她甚至没有那么多钱做无痛人流,整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