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你不到20岁,我只想知道,你当时怎么承受下来的?”
“如果你觉得内疚,可以用金钱弥补我,我不介意的。”程晚夏其实并不想去回忆那年怎么一个人走上那冰冷的手术台的,就如她也不想去回忆,当初怎么爬上傅博文的床一样,她觉得一切,都是,命中天注定。
“我介意。”
“越有钱的人越小气。”程晚夏嘀咕。
傅博文已经穿戴整齐,没有搭理她的话,直接走出她的家门,他转头,看着她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当时,你其实应该告诉我。”
程晚夏看着他,看着他优雅的带过房门。
什么叫做“当时,你其实应该告诉我”?!
她仅仅只是因为当时,没想好可以在他身上得到什么而已。
……
傅博文坐在黑色的劳斯莱斯里面。
小刘开着车,平稳的行驶在宽广的街道上。
“傅先生,安小姐在您的半山腰别墅等您,刚刚给您打了电话,貌似您没有接到,也给我打电话了,我说您有点事儿,等会儿就回去。”小刘开口,让安静无比的小车内,有了一些声响。
“嗯。”傅博文低低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