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付,不敢怠慢。望众卿亦以国事为重,认真商讨池州事宜。勿要义气用事,更不可因一己私欲误了大周百姓!”
我说完似有若无地瞟了宁国舅一眼。皇嫂曾试图勾结慕容安歌,要说宁国舅和慕容家族完全没有联系,叫人如何能够相信。
其实朝中不乏贪生怕死之辈,脚踩两只船,吃着着大周的皇粮,暗地里却使银子疏通东阾或是平南的官员,给自己留条后路。一旦大周不行,立刻见机行事倒向更强的一方。
宁国舅本人只怕就是其中的一员。但此时我还没有实力挖掉宁氏家族,户部的实权掌握在宁国舅手里,我还要利用他为前线准备军饷和物资。
不想再浪费时间听他们无休无止的争论,我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去。我必须去见一个人,一个早就约好的人,我曾经的皇姐常齐,如今是普济塔院的了尘法师。
这几日的普济塔院不同以往那般香火旺盛。皇兄驾崩,大丧即将开始。当大丧开始时,襄城的各大寺庙将同时为皇兄超度亡灵,整整七七四十九日,寺庙将不再接受百姓的香火,专侍超度之职。
我象以往一样乔装打扮,也未带侍从,只带了凝香一人。我以为一切依然会象以往一样,有人将我领去见主持,主持会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