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愿没有惹她生气才好。”
“她……想必不会生气。程将军保重。”
我眼圈发热,有些不敢看他,匆匆忙忙便上了马车。
当晚,明轩整晚未归。次日一早,我刚打开房门,便见他一身紫衫戎装背立于门口,初夏朝阳自他发间、两臂间穿隙而过,将他本就挺拔的背影勾勒得更加伟岸辉煌,房门开启时他出现在我视野里的那一瞬间,当真是夺人眼目仿佛天降神祗一般。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立时回身,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道:“这副打扮可去不了山里。”
我怔怔地看住他,一时间忘了开口。
“怎么了?”
他收起笑意,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病了么?手怎么这么凉?”
“也许是病了。”我低下头,试图抽回手:“山谷就不去了吧,我想好好歇歇。”
他握住我的手紧了一紧,眉头微蹙,想问什么,但见我的神色,最终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将我拉至他胸前,轻抚我披在背后的长发。
许久,我听到自他胸腔内传来沉沉的声音:“你若想歇歇,那就歇歇吧。只要你一切安好,我便心安。”
如今,就只能求个心安了吗?可是,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