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却找不出来。
穿衣时我摸到了那块质地极差、刻有“齐”字样的玉佩。之前我错把慕容安歌当作被皇兄抓来的戏子时,曾将这块玉佩交给凝香,让凝香持此玉佩到普济塔院,安排慕容安歌出城。后来凝香将这块玉佩还给我,我便一直将它带在身上。
我将玉佩放在手心摩挲片刻,毅然对凝香道:“今日跟我去一趟普济塔院。”
凝香一怔:“是有些日子没去了。”
我道:“总是心里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去烧炷香安安心。”
从前住皇宫时我也常带凝香去普济塔院烧香,凝香早已熟门熟路,当下就取来两套男子衣衫,两人各自穿戴了。走出院子时正巧遇到明轩从外面回来,我与他都是微微一惊。
“这是去哪儿?怎生这副打扮?”他第一个问道。
“将军不知么?我每个月都要去普济塔院烧香的。”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身上是外出的穿戴,两颊薄薄一层胡茬,眼睛有些红,分明是夜不归宿,刚从府外回来。
明知他是去找参与兵变的将军们议事去了,我却明知故问:“将军刚从外边回来?”
他神色如常:“一个多年未见的少时故友来襄城,秉烛夜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