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儿脸上不知挨了多少下。最后一下拍在贤儿身上,穴道顿解。
她出手前曾说自己擅长这个,果真做得干净利落,前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待贤儿捂着肿起的脸尖叫出声时,雪姨才来得及赶过来,瞪着凝香的血红眼睛好象要将她刮了一般。
我端起桌上的茶碗,轻舒了一口气对贤儿道:“记性果然是不好呐。上次本公主怎么说来着?在府里我是主母,在府外我是公主,你虽对将军有救命之恩,但这关本公主什么事?若本主母有何失德不当的地方,自有将军来与我说;若本公主有违背律法的地方,自有皇兄来教训。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不是?”
贤儿全身发抖,若不是雪姨拉着,似乎就要控制不住朝我扑过来。我盯住她的脸瞧,被震裂的嘴角已淌出血,脸颊也已高高肿起,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立刻变得青紫,只是隐隐透出浅浅的黑红颜色。凝香的手劲我很放心,这贤儿的脸皮也确实是厚了点。
凝香上前一步挡在我跟前,冷笑着道:“公主,这贱人似乎还不服呢。我看都是公主平日里太好说话,这才长了别人的气焰。”
我深吸了口花茶的清香,悠悠地道:“将军走之前说什么来着?今日到此为止?唔,说起来本公主此刻尚在将军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