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迅速高昂起来。
“许兄既然没有拒绝,愚弟便当是许兄应允了。多余的话不说,若有人对许兄不敬,那便是对明轩不敬;若有人给许兄使绊子,那愚弟也定不会让他的日子好过;倘若有人取许兄性命,那么愚弟定会叫取了许兄性命的那方以十倍百倍的性命还来!”
明轩与许遣之在此之前并未有深交,这番话与其说是讲给许遣之听,不如说是讲给池州将士听。许遣之虽也打过仗,但近年来一直在襄城,军中威望并不高。而池州兵和边城援军多是连年在外征战的兵痞,怎会心甘情愿服他管束,明轩这番结拜实际上是为许遣之立威。
许遣之怎能不明白这层道理,双眼潮湿,声音哽咽:“末将何德何能,将军这番抬举让末将何以为报……”
明轩哈哈一笑:“那么许兄先受愚弟一拜。”
说话间他真的一头朝许遣之拜倒,这一举动立刻激起周围一片惊呼。不要说明轩的军功远远超过大周朝内任何一名将领,就目前的官品也比许遣之高出许多,因而许遣之哪敢真的受明轩一拜以落人话柄,慌忙先行一步跪地,双手托住明轩两臂死活也不受这一拜。
明轩双眼亮如星辉,朝许遣之道:“你且莫这般客气,我这一声兄长不是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