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在京中,他却一人只身逃到了南京来,祁弘锦手下一个校尉得了寒症,请的就是他。他原本并没有防备,背着药箱进屋来扫了一眼竟瞥见了祁弘锦,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做贼心虚到如此程度,自然要审。祁弘锦细查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竟在祁老太太的药中动了手脚。他也是个贪财怕死的,都不用上刑,就吐得干干净净,而背后指使他的人竟是严氏!
严氏是出于何种目的简直再清楚不过,她还企图以自己为祁老太太守孝三年为由,搬出“三不去”,闹着祁家不能休妻。
祁弘锦便上告了大理寺。
后宅之内到处都是心机手段,只要无关大体,家宅之中自能处置,但是此种情况,往严重了说,已经算是故意伤人性命了。
祁弘锦休妻,严氏亦被送入大牢。
“祁弘锦已经又接了调令还京,原本他去南京也只是暂理事务,如今再回京来,在虎贲营中当官升两级。等他与成福郡主回京之后,就要成大礼了。”萧慕携着谢琳琅一面说着,一面提醒她看门槛。
总归也是个圆满的结局。
进了内室,萧慕扶着谢琳琅坐下,又拿了大引枕放在她背后,碧桃端来一碗酸笋鸡皮汤,只撇了一层清汤,里头淹着几块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