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大方磊落,做谢家宗妇也能掌得起来。
谢琳琅也是满意的,这一整天虽累了些,但是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萧慕因有政务,来得晚了一些,小舅子大婚,他自然要跟着在前头陪酒的,故而回到王府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暮色四合,春季的傍晚露气重,抬眼望去远山如黛,雾气隐隐升腾而起。下了马车,萧慕携着谢琳琅的手往院子走去,两人并着肩,青石甬路两旁的草窠里虫鸣得欢实。
“今儿累了一天,明日请个太医来瞧瞧。”萧慕说着,低头看了看身侧的谢琳琅,她小巧的耳垂上挂了一只粉水晶的小坠子,在他眼里一荡一荡,他立即神色古怪的别过了脸,喉咙里不舒服似的咳了一声。
谢琳琅笑道:“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再说已经是第二胎了,用不着紧张。”
上一胎怀的辛苦,因为孕吐得厉害,这一胎已经到四个月头上了,却仍不怎么吐,胃口也好。郑妈妈猜测着这回是个女孩儿,萧慕听了极是高兴。原来没养过孩子不知道,现在深有体会,小男孩儿长到五六岁时,真是个大麻烦,怪不得民间有老话儿说,说这么大的男孩儿连狗都嫌弃!
可不是么,一天到晚刨根问底也就罢了,还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