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他也撂不倒。如今竟觉得额角嘶嘶的疼,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死死握着一枚玉佩。
他寻了借口离席,外头冷风一吹,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头,总归是不大好受。
高良在一旁伺候着,见圣上脸色不豫,他心里也突突。
萧宥抬手,将身边的几个小太监都打发得远远站着,调拨了一下视线,望着一处,用淡漠的声气问:“承野王没入京么?”
高良诧异的看圣上一眼,心想承野王说身子不适,命人递了奏封来,不是圣上您亲手批的么?心里虽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这么回答,忙躬着身子道:“承野王殿下年前就得了寒症,不适宜奔波,况且宫里贵人多,也怕过了病气。”
刚刚那句话是明知故问,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头儿,负着手遮遮掩掩的问:“承野王今年送的节礼跟往年是一样的么?”
高良一头雾水,“回万岁爷话,万岁爷回京之前,奴婢一直在肃亲王府做总管,往年承野王殿下往宫里送的节礼是否与今年一样,奴婢也不知道。”
萧宥不耐烦了,皱眉道:“朕问的是往年承野王会往肃亲王府送节礼么?也跟今年一样还给皇后私下备了一份?”
高良这回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