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种朦胧,那种肆意,以及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让她的心中,说不清是喜是悲。
当双喜又仰面喝下一碗酒的时候。
南溪先生朗声笑道:“痛快!”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一个人,能和双喜一样,这样洒脱这样肆意。
安静的时候,是那温良女子,动起来的时候,又是这般狂妄。
“先生,你是想你的家人了吧?”双喜忽然问道。
喝醉了之后,说什么话总是不会仔细思考的,双喜刚刚从南溪先生的琴声之中,也听出来了一丝缅怀之意,所以才会有这样一问。
南溪先生明朗的目光,落在了双喜的身上。
眼前的小女人,双颊带着红云,眼中有些些许的朦胧,可就是在这朦胧的目光之后,就带着一丝好像是能看穿人心的清明。
南溪忽然觉得,自己在双喜的面前,再深的心事,也藏不住。
“喜娘子是如何知道的?”南溪先生低头给自己斟酒,眼中是浓浓的伤色。
双喜笑了起来:“先生用琴声告诉我的呀……”
先生用琴声告诉的我的呀……
这句话,好像是一颗细小的石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