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就会被云山送到沈子言的身边吧?
然后安心养胎。把那腹中的胎儿生下来……
吴显零零碎碎的想着,面色沉郁,以往的时候,他若是想到这些,就恨不得把那些男人们给杀了,但是现在,他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双喜永远都不会为他动心,她恨他,不信他……吴显忽然朗声的笑了起来,笑声悲壮,仿若是那对月嘶叫的孤狼。
笑够了,吴显拿起自己身前的羊皮酒囊,也不忘杯子里面倒,直接喝在了嘴里,北漠的烈酒,一般人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醉了,但是吴显,把这酒囊之中的酒,全部喝完,面色却依旧如常,没有醉酒人的绯红。
她走的每日,他都是夜不能寐,他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差,会让她这么决绝的离开。
现在,他遂了她的意,她会不会觉得他有一丝半点的好?
吴显看着空落落的大帐,心中有些疼,从衣襟之中拿出了那手镯,仔细的摩挲着,上好的玉石,被他的体温,捂得发暖。
外面凛冽的寒风,忽然间卷起厚重的帘子,把屋中的灯火吹灭。
吴显被这冷风一吹,因为饮酒而产生的那种微醺感,消散的一干二净。
“王上恕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