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娘们,也不知道出去和谁鬼混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看我找到你,不打断了你的腿!”说着随手拎起一个扁担。
拎扁担,当然不是要帮着翠屏提水,而是要用这个,来打翠屏!
说着,就梗着脖子,气冲冲的往外走去,然后用力的把自家的门,摔合了上。
剩下安玉珠一个人在院子中,拿着一朵花儿,往自己的指甲上,涂着颜色,娇艳欲滴的粉红色。直接涂在手上,却怎么也涂布匀,这让安玉珠有些气恼,一下子把这花扔在了地上。恨恨的踩上了两脚。
抬头一看,正巧看见安双喜蹲在沈家篱笆前,整理着那菊花,宝蓝色的衣服,在阳光下,反射出夺目的光彩,衬的双喜,更加的贵气。
安玉珠的心中怒气更甚,暗骂道:“有什么好神奇的!做了窑姐赚了钱才回来的吧!贱人,你不过就是一个傻子。等我以后嫁了好人家,有了钱财的!”
嫉妒,是毁掉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
且说宝哥儿到了河边,没有寻到翠屏,只看见了翠屏掉在河边的两个水桶。
他一下子慌了神。翠屏那贱人不会掉下河,死了吧?
媳妇对于宝哥儿来说,有的时候,他是万分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