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男子,鼻子有些发酸。
刚刚真的是吓坏了她了!沈子言和沈砚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情,她可怎么办?
“子言……”双喜带着一点委屈的唤道,嗓音因为含着泪,而有些沙哑。
沈子言轻笑一下,伸手摸了摸双喜的头:“傻丫头,你做什么哭了?我和二弟不过是和人打了一架而已。”
虽然沈子言说的轻巧,不过双喜却是知道,这不过是沈子言再安慰自己,当时的情形。必定是凶险异常。
确定了沈子言和沈砚安全回来了,双喜松了一口气,把目光看向了一直静默的站在了旁边的水生身上。
水生此刻正看着这经历了磨难的一家子的温情相逢,按说这是很感人的情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他仿若是一个多余者一样,静默的看着喜儿的幸福。
双喜对着水生真挚的说道:“水生哥,这次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的,谁碰上了都要管一管的。”水生清澈干净的声音传来。
“我说你这个小娘子,怎么只谢水生啊。你别忘了。那追着你的坏人。可是我季秋打走的。”季秋倚着牛车调笑着说道。
双喜听了这话,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