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这个勤勤恳恳的男人。
双喜把大山身旁的筐拿了下去,又把桌子摆好,接着把竹篮子放在上面,去了伙房,舀了一些水放在木盆子里。
双喜把水端了过来,对着大山说道:“大山哥,洗洗手就吃饭吧。”
大山见双喜这么精细的照顾着自己,心中一暖,喜儿要是能时时刻刻这么照顾自己就好了。
大山看向双喜的目光,很是隐忍,和泉子对双喜的那种邪肆炙热是不一样的。
双喜拿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馍馍出来,可是这馍馍刚刚蒸好,未免有些烫,双喜一个不小心,就把馍馍掉在炕上。
条件反射的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双粗糙的手给覆盖住了。
大山的手,带着浓重的男人的感觉,粗粝而宽广。
这手又和苏玉那种白皙修长是不一样的,他手很大,能很容易的把双喜的手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候,双喜和大山都是一颤。
大山感觉到自己手中那软软嫩嫩的柔荑,心神忍不住的一荡。
“哎呦。”双喜轻呼一声。
大山连忙放开了双喜,从双喜的手中接过来那个槐花白面馍馍,这馍馍蒸的很宣软。大山捏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