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楚乔一个没忍住,就又多喝了一杯。
有道是举杯消愁愁更愁,郁闷的时候喝酒只会越喝越火大。楚乔现在也快到临界点了。
楚乔坐在艾小叶的对面,正对着那丛芭蕉树。透过芭蕉树的枝叶,她就依稀看到她后妈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过来。远远的看不太清,可楚乔依旧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她爸说的那谁吗?
其实对方跟她也是熟人——上次谈并购案的时候打过交道,这男人事后还约她去打高尔夫。你说一个男人得有多无趣,才会用打高尔夫钓女人!
当然楚乔还是去了——看在工作的面子上。
一开始他还想借口教她打高尔夫,好从后面圈住她,但是……楚乔打得比他好。
这男人输得倒是很有风度,楚乔觉得他应该领悟了自己的意思——她擅长赢当然也就擅长输,故意压着这男人打,就是在告诉他,你没戏。
结果他就走她爸的门路去了吗?
……看来他不止无趣,还很自以为是。
楚乔看了艾小叶一眼——艾小叶熟得就跟蜜桃似的,看着就鲜嫩多汁。偏还百无聊赖懵懵懂懂的,全身都散发出“来咬我啊”的欠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