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衍走了过将田文勤搂住,“怎么就起来了?我正打算把早餐送进房里呢,腰还酸不酸?”
田文勤没好气的把贺衍的手拍掉,朝着贺濂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小濂还在这呢。”
贺衍不以为然,“那又怎样。”
田文勤叹息,贺衍现在比几年前底气足得多,已经越来越不用顾及别人的眼光,也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藏着掖着。田文勤其实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只是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秀恩爱而已。
贺濂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们,眼中尽是羡慕。因为贺老爷子的教育方式,贺濂和谁都没有那么亲昵过。
田文勤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就任由老爷子这么胡闹?哎,我觉得这孩子挺好的,这么对他有些太残忍了。”
贺衍意笑了笑,“你心软了。”
田文勤叹道:“不得不说,你爷爷这招棋下得好,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故意这般对待贺濂,让贺濂成为一个可怜的角色,以让贺衍心软。就算贺衍不心软,只要调查过田文勤,就会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贺衍有多看重田文勤,贺老爷子心底十分清楚。
“老爷子虽然有你的东西撑着,但是也活不了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