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烧得差不多,所以水也不是很烫,李曼又躲闪得快,衣服又穿得多所以没伤到哪,只是再也不敢阻挡罗秀梅。
噼里啪啦了好一会,田建军终于出现了,一声怒吼将场面冷了下来,“罗秀梅!你发什么疯!”
罗秀梅见田建军回来了,举着大勺抄向他,“田建军,你给我说清楚,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跟你离了婚!我告诉你田建军,你有今天都是我罗秀梅给的,你要敢给我三心二意,我让你又变成从前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
田建军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这个说事,好像他田建军吃软饭一样,而且李曼就在跟前,面子挂不住更怒不可恕。
“放你的狗屁!我田建军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个女人,这份家业是我田建军创下来的,干你们罗家狗屁事,你也好意思跟我嚎。你不孝顺公婆,不敬妯娌兄弟,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毒手,这样狠毒的女人我田建军可要不起。我早就跟法院申请离婚,咱们现在桥归桥路归路,你以后别到我的地方瞎胡闹,否则我让你再滚进去。”
罗秀梅不可思议的瞪着田建军,“你说我狠毒?这些年你打那个小兔崽子打得比我少吗?要不是我帮你兜着,你以为你这两年能在外头搂着个女人逍遥?当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