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弄混了也很正常。别说你,只要是做买卖的总有算错钱的时候。哎呀,我刚数到多少来着?”
两人玩玩闹闹废了小半个钟头的时间才把所有的钱币理好数完,扣除之前身上带的钱币数,今天的营业额为1025元,再扣掉成本和税金摊位租金等,纯利润为230元左右!这还是田文勤为了隐瞒贺衍将紫薯成本计算在内的结果,实际上纯利润应为400元左右。
贺衍虽然之前就大致算过利润,可真拿到手不忍不住唏嘘,“没想到这一块两块的竟然能挣这么多!如果不是你坚持要交税和缴纳谭摊位费,利润可比这高得多。”
有顾常瑞活动,田文勤原本是可以免除这一部分的费用,但是他坚持要依法依理行事,该交的还是得交,只有这样生意才能长久,那点小便宜还是不要占的好。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无偿靠别人,还是得按照规矩来。把一切费用交齐,底气也能足一些,觉得融入了这个城市。而不是那种野路摊子,虽然占了不用交税场地费等便宜,可给人感觉都是城市边缘人,被驱逐的对象。毕竟这么一来对那些花费各种费用,遵纪守法开店的人很不公平。
虽然这样的人群一直被视为弱势群体,在某些时候占据有利地位,可田文勤不希望这样。他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