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你居然胆敢对我不敬!”
长宁缩成一团,吓得呜呜哭了,既不替皇后说话,也不指责沈璋。
沈璋目光移向长宁,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
长宁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自觉往角落缩了缩。
“把人带上来!”
沈璋话音一落,宫人就带上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妇人。
怎么可能?长宁眼神一紧,连呼吸都滞住了。
皇后则是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她是谁?”
“自己说。”沈璋看向妇人。
感觉到沈璋的目光,妇人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小奴是、是长宁县主的乳娘。”
“够了!”皇后冷喝一声,目光直视沈璋,“懿旨是我下的,你有什么不满都冲着我来,对付长宁算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沈璋嗤笑一声,没搭理她。
那妇人继续道:“当年太子妃对县主和郡主是一应疼爱的,但是郡主身体不好,太子妃更偏疼一些。每当有所偏颇,县主回房,轻则摔杯,重则辱骂诅咒郡主。”
皇后是聪明人,只不过儿子死后性子偏激了许多,再加上长宁撺掇,才频出错招,她几乎立刻意识到妇人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