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黄莺难以置信地抬头,惊讶地望着沈璋,“这、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沈璋捋了捋她的鬓发,“莺姐姐从前不就是念叨过吗,北边有广袤无垠的草原,西边有一望无际的沙漠,东边有浩瀚的大海,南边繁华小桥流水,还有各种美食,各种风情,我们一块去看看,好不好?”
“睿睿。”黄莺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落下。
为什么要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哭什么?”沈璋特别会煞风景,“流这么多水,眼睛都坏了,从下面流出来不好吗?”
黄莺哭得有些懵,“下面怎么流?”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过味了,气恼地捶了他一下,“混蛋!”
然后,黄莺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她被打横抱了起来。
耳边还有沈璋暧昧难言的坏笑,“我教教莺姐姐怎么流好不好?”
……
不出所料,黄莺第二日清晨又起晚了。
身体有些酸软,在净室中泡了一会,然后趴在暖玉床上,花嬷嬷给她按揉背部。
雪玉一般的肌肤布满青痕,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脚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是,可以想象昨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