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虽然被沈璋熏得一阵阵发昏,但理智犹在,“花嬷嬷呢,快去看看老太太。”不一会,花嬷嬷就被绿橘扯回来了。
花嬷嬷不明所以,看见石老太太躺在地上有些腿软。
“掐掐老太太人中,昏过去可不行。”黄莺声音颇冷,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受磋磨。
花嬷嬷心愣神会,慢慢地靠近石老太太,机灵的红雪还跑出去给花嬷嬷拿银针。
老太太昏了,祝湘就不能昏了,她眼前也不黑了,而是坐在地上抱着老太太大哭起来,“呜呜,祖母,您怎么样了?”
见花嬷嬷不怀好意地靠近,祝湘警惕,“你干什么。”
“铜铃、银铃。”黄莺艰难地唤了一声,她都快被压死了好吗。
沈璋现在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磨蹭她,一个劲地唤莺姐姐。
铜铃上前一步,嗖地一下就把祝湘拎了起来,跟捉小鸡似的。
没了祝湘,石老太太就邦的一声,脑袋磕地上了,疼得她是不敢呲牙咧嘴。
脑袋还没缓好呢,人中就是一阵剧痛。
“嗷……”石老太太猛地窜起,精神得不可思议。
这时赵嬷嬷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