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黄莺这几天心情极端别扭,又想起厉氏的夫君一会一个真爱的事,心里更难受了。
厉氏跟她说过,和世子最恩爱那会,世子遣散了家中所有人的通房侍婢,还亲自动手给她扎风筝。想想看,一个金贵的细皮嫩肉的世子爷亲自给她扎风筝,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满是伤痕。那时,厉氏是真的动心了的,想着一心一意待他,白头携老。
结果,还是被伤了心,曾经越美好,后来的背叛就越面目可憎。
听厉氏说得云淡风轻,黄莺却暗暗替她心疼。
她问她,是怎么做到不在乎的。
厉氏是什么回答的?她说,亲眼见一次背叛就够了。所有的美好撕裂,露出本来的虚伪丑陋面目,你不接受,就只有死!
厉氏选择了活,所以她接受了丑陋的现实。
黄莺难受得肚子一抽一抽地痛。
见黄莺捂着肚子,沈璋忙凑过来,目光关切,“可是疼了。”他上前一把将黄莺抱在怀里,扬声吩咐花嬷嬷,“去煮些红枣过来。”然后大手探入她衣襟,放在小腹给她轻轻揉起来,眉心紧蹙,“以前不是不疼吗,这次怎么疼了,会不会是着凉了?”
黄莺本来很感动,紧接着又想到厉氏新婚那会小日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