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迅速起床,收拾好,被沈璋裹成个球,就开始上路。
说起来,她也算是富婆了,嘻嘻嘻,古代的马车跟现代的车一样,都是高级货,不是谁家都能坐得起的。
在永宁黄家时,她坐的马车勉强算是小奔驰,如今就高级了,顶级劳斯莱斯啊,还是特制的。拉车的两匹马更是神骏,四蹄如雪,跑起来又快又稳当。
就连拉行礼的车,也是法拉利、布加迪级别的。
黄莺坐的马车是特制的,里面软软的,又宽敞又不颠簸,因为夜里没睡好,马车又晃晃悠悠的,黄莺就靠在沈璋身上继续睡。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身上麻软麻软的,提不起劲。
沈璋亲了亲她,温声道:“用了膳,下去走走吧,外面很好看。”
“嗯。”黄莺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地戳了戳他的腿,“还有知觉吗?”
“麻了。”沈璋伸手比划了一下,从大腿根往下,“都没有知觉了。”
呜呜,好心疼!
“你怎么不叫醒我?或者让我躺在枕头上。”黄莺埋怨。
“我想让你心疼。”沈璋的睫毛很长,当他微微垂着眼时,眼睫遮住流光的凤眼,看起来特别娇憨,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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